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shēng ),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huǎn )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kàn )向他。
点了点头,说:既然(rán )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看着带着一(yī )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yě )不知道是该感动(dòng )还是该生气(qì ),我不是说了让(ràng )你不要来吗(ma )?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yǐ )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苦头,小(xiǎo )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lái )——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rù )眼帘的,就是那(nà )一大袋子药(yào )。
景厘大概是猜(cāi )到了他的心(xīn )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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