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xué )在他那(nà )里都是(shì )囊中之(zhī )物。
孟(mèng )行悠脑(nǎo )子转得(dé )飞快,折中了一下,说:再说吧,反正你回家了先给我打电话,然后我们再定吃什么?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háng )悠坐在(zài )迟砚身(shēn )上,顺(shùn )手把奶(nǎi )茶放在(zài )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zhì ),两只(zhī )手一前(qián )一后握(wò )住迟砚(yàn )的掌心(xīn ),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四宝最讨厌洗澡,感受迟砚手上的力道送了点,马上从他臂弯里钻出去,跟狗似的甩了甩身上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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