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cóng )上海到北京,然后(hòu )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xià ),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huàn )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diào )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hòu ),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dì )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diǎn )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duō )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yào )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yǒu )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háo )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mǎ )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le )一个低等学府。
说(shuō )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yǐ )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cì )换一家洗头店,所(suǒ )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野山最后(hòu )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shì )买东西,回学院的(de )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yǒu )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hái )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cǐ )道。我觉得(dé )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chū )现,她是个隐藏人(rén )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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