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bú )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hái )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cāo ),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jiǎn ),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zhǐ )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tíng )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lái )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lái ),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le ),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bà )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dōu )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bà )身边,一直——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xià ),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yào )。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tí )过去的事,但是我知(zhī )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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