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lí )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kǒu )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所有专家几乎(hū )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xù )治疗,意义不大。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yàn )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爸爸(bà )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ne )?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tā )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nǐ )自己的日子。
桐城的专家都(dōu )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zài )去淮市试试?
而他平静地仿(fǎng )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shuǐ )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nián )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dào )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zì )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她叫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qī )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tā )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hǎo )?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ā ),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cóng )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nián ),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zài )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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