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xiàng )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ér )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fù )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fàng )心了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zhe )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shùn )从地点头同意了。
这本该是(shì )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mìng )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què )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即(jí )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zhǎng )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shēn )手拦住了她。
而景厘独自帮(bāng )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le )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qián )往她新订的住处。
安顿好了(le )。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jiào )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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