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wǒ )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de )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yǐ ),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lǜ )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lì )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shuō )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dōng )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fēi )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yī )次坐他的(de )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hái )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tā )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jiào )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当年(nián )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dōu )让我们误(wù )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gǎn )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dé )这个地方(fāng )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miàn )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dòng )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lái ),旁边的(de )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de )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shàng )以后,老(lǎo )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kuàng )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wǒ )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hòu )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后(hòu )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zài )街上开得(dé )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shī )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gè )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yòu )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dòng )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尤其是从国(guó )外回来的(de )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shì )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yǒu )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而我为什么(me )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shàng )露出禽兽面目。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rén )吃完饭踢(tī )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四天(tiān )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chāo )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cǐ )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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