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xué )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ér )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rěn )我的车一样。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bèi )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xià ),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le )。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wǔ )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wǔ )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yì )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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