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bēi )悯,一言不发。
景厘(lí )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huí )到了桐城,才发现你(nǐ )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kè ),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de )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dé ),我记得爸爸给我打(dǎ )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dào ),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de ),对吧?所以,我一(yī )定会陪着爸爸,从今(jīn )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lún )到我给你剪啦!
景彦(yàn )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biān ),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lí )这么小声,调门扯得(dé )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景彦庭(tíng )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wān )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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