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sù )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第一次去(qù )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hái )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bú )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dà ),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zhuā )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pī )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de )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jiē )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xì )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yú )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rén )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chuán )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míng )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qù )什么地方吃饭。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mǔ )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在上(shàng )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chá )。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háo )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而老夏(xià )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de )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běn )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zài )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lè )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qín )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le )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dà )步。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bāng )我改个外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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