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jù )集了好些人,除了跟(gēn )容隽(jun4 )打比赛的两名队(duì )友,还有好几个陌生(shēng )人,有在忙着跟医生(shēng )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zuǐ )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lǐ ),一看到门外的情形(xíng ),登时就高高挑起眉(méi )来,重重哟了一声。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wéi )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hǒng )。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yǔ )——明明两个早就已(yǐ )经认识的人,却还要(yào )在这里唱双簧,他们(men )累不累她不知道,她(tā )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pù ),这才罢休。
乔唯一(yī )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jīng )开始头疼,与此同时(shí ),屋子里所有人都朝(cháo )门口看了过来。
我要(yào )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dé )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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