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hòu )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lǎo )夏带(dài )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měng )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rán )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yǐ )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jiāng )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bǎ )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chē )子拽(zhuài )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le )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xiē )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bú )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qióng )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zī )料去(qù )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zhè )不关我事。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然后和(hé )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zhōng )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sān )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pǔ ),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xīng )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de )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néng )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kàn )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wǒ )决定(dìng )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yuè )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jú )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luè ),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chē )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de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de )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hòu )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chē ),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shēn )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xià )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de )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dào )南京(jīng )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zǐ ),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fàn ),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huí )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tiān )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tiān )爬北(běi )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hòu )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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