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jǐ )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kě )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如(rú )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méi )有经历过的美梦。
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
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xù ),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nǐ )好好休养,别瞎操心。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qù )见了爸爸。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fú )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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