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shēng ),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qǐ ),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jiàn )到小厘,还能再(zài )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痛哭之后,平复下(xià )来,景厘做的(de )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tā )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景彦(yàn )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zhe )楼下传来景厘有(yǒu )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zhè )么小声,调门(mén )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zhè )里住?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liǎn )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dùn )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bà )你想回工地去住(zhù )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háng ),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bà ),照顾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bà )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wǒ )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fāng )便跟爸爸照应。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xiǎo )厘,你去。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kě )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yào )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bái ),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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