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那你今天不去实(shí )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lā )?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shàng )神情始终如一。
良久,景彦庭才终(zhōng )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xiè ),谢谢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xiáng )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jiē )受、认命的讯息。
痛哭之后,平复(fù )下来,景(jǐng )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hú )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dōng )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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