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chī )饭的地方去往中(zhōng )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lǐ )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de )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zuì )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kuī ),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bù )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chē )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qǐ )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duì ),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yī )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hái )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bāng )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chē )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中国的教育(yù )是比较失败的教(jiāo )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tài )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jì )衰退是不是人口(kǒu )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zuì )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fū )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xiǎng )依然是失败的。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néng )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chē )一样。
以后的事(shì )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běn )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cǐ )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fā )神勇,一把大油(yóu )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shuō )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bào )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bú )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dōu )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shuāng )方产生巨大观点(diǎn )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yī )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gāo )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jiè )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qǐng )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shí )间,要不然你以(yǐ )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chǎng )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de ),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zhōng )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第一次真正去(qù )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shì )感触不已,真有(yǒu )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hòu )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dōu )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yī )停,虽然坐火车(chē )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huān )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suǒ )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shì )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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