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qiáo )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hēi )。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zé )到底吗?有些话你(nǐ )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tā )有心理压力的,所(suǒ )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nǐ )也不想让叔叔知道(dào )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guò )夜的容隽得偿所愿(yuàn ),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dì )睡了整晚。
我就要(yào )说!容隽说,因为你知(zhī )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lái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zài )外面,因此对她来(lái )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gè )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xū )要顾忌什么。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kǒu )问:那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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