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shí )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fèn ),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jiāo )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mò )生面孔。
不过最最(zuì )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nà )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yào )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zhōng )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第三个(gè )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guó )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zhe )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néng )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pū )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dì )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le ),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fāng )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rú )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wǎng )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gèng )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hǎo )球。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hěn )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wǒ )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suǒ )谓的文艺圈,说人(rén )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yǐ )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néng )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zài )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fǎ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tí )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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