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tīng )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ma )?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shū )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lǐ )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zhī )道我俩因为这件(jiàn )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jiǔ ),但是有度,很(hěn )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suí )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sè ),也不知道是该(gāi )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shǒu )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yù )发往乔仲兴身上(shàng )靠了靠。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dào ):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néng )康复了。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虽然如此,乔(qiáo )唯一还是盯着他(tā )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zài )来看你嘛。我明(míng )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wǒ )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xīn )和满意的。
老婆(pó )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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