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推开容(róng )恒些许,象征式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这才终于抬起头来,转头看向许听蓉,轻声开口道:容夫人。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dǐ )挡得住?
她直觉(jiào )有情况,抓了刚(gāng )进队的一个小姑(gū )娘跟自己进卫生(shēng )间,不过三言两(liǎng )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bà )!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tā )从淮市安顿的房(fáng )子离开的事,因(yīn )此解释道:你和(hé )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kāi ),伤口就受到感(gǎn )染,整个人昏迷(mí )了几天,一直到(dào )今天才醒转。爸(bà )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tā )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bì )担忧,也不必心(xīn )怀愧疚,不是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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