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轻轻(qīng )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guó )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zhè )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tīng )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转(zhuǎn )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xiào )。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jiàn )到了霍祁然。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景厘(lí )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kǒu )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xiē )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de )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zhè )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nà )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suǒ )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dōu )会好好陪着爸爸。
老实说,虽然医生(shēng )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diǎn )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de )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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