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qǐng )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wǒ )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néng )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de )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de )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jiào )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jiē )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yuè )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上海就更加了。而(ér )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biàn )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děng )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rén )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我(wǒ )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men )一支烟,问:哪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děng )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sù )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chēng )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野山(shān )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piào ),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fā )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kāi )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bú )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wǒ )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yī )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xū )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miàn )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pǔ )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shì )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biāo )和最大乐趣。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hài )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huà )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dōu )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wǒ )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jiāo )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dà )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shàng )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xiē )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zǐ )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dǎo )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guǒ )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hái )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le ),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chī )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zì )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qí )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于是我(wǒ )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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