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qiān )艺低头(tóu )擦了擦(cā )眼角,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气,故意做出一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这样的人,要是我跟迟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duì )不可能(néng )是因为(wéi )她。
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孟行悠伸手拿过茶几上(shàng )的奶茶(chá ),插上(shàng )习惯喝了一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一口下去,冰冰凉凉,特别能驱散心里的火。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mài )送来没(méi )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孟行悠并不赞同:纸包不住火,我现在否认了,要是以后被我爸妈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他们肯定特难过(guò ),到时(shí )候更收(shōu )不了场了。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shǒu )吗?
孟(mèng )行悠见(jiàn )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dōu )不合适(shì )。
迟砚(yàn )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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