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nà )天我喝了很(hěn )多酒,半夜(yè ),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厘(lí )平静地与他(tā )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zhè )次,我虽然(rán )听不懂爸爸(bà )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suǒ )以才会给我(wǒ )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她低着头(tóu ),剪得很小(xiǎo )心,仿佛比(bǐ )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de )生疏和距离(lí )感。
景厘原(yuán )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hěn )难,况且景(jǐng )厘也不希望(wàng )他为了自己(jǐ )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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