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jiǎn )查做完再说。
事已至此,景(jǐng )厘也不再说什(shí )么,陪着景彦(yàn )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shí )么,你说你要(yào )来这里住?你(nǐ ),来这里住?
景厘似乎立刻(kè )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wǒ )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dào ):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dǒng ),有些听不懂(dǒng )。可是爸爸做(zuò )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wǒ )一定会陪着爸(bà )爸,从今往后(hòu ),我都会好好(hǎo )陪着爸爸。
果(guǒ )不其然,景厘(lí )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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