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suī )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yīn )为你知道我(wǒ )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néng )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chū )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huà )太多了,吵(chǎo )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不(bú )会不会。容(róng )隽说,也不(bú )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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