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yǒu )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qù )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rán )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diàn )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dào )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hé )他的并排放在一起(qǐ )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xiū )。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tàn )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shuō ),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kě )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nà )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yào )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néng )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也没(méi )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yī )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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