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gāi )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xiǎng )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chū )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de )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shì )黑色的陈年老垢。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shì )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shì )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shǒu ),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dào )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fǎ )。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yào )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chóng )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shì )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shì )因为很在意。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shàng ),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gāi )你不该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līn )到了窗(chuāng )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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