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hái )要谨慎,生怕一不(bú )小心就弄(nòng )痛了他。
景彦庭这(zhè )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shì )不在意的(de ),可是现(xiàn )在,我无(wú )比感激,感激他霍(huò )家少爷的(de )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nà )你知道你(nǐ )现在对你(nǐ )女儿说这(zhè )些话,是(shì )在逼她做(zuò )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tā )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jìng ),甚至不(bú )住地在跟(gēn )景厘灌输(shū )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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