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也没有多(duō )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zài )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de )。
景彦庭抬手摸了(le )摸自己的胡子,下一(yī )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而景彦庭似(sì )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wàng )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gāi )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tā )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已经(jīng )长成小学生的晞晞(xī )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méi )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zhe )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wǒ )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tóu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m.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