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hú )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gěi )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rán )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wén )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jiū )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mó )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lái )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chēng )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dé )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出过的(de )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bù )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shí )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bú )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yā ),一组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tiān )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bèi )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qù )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shàng )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dìng )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le )。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yī )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gāo )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lái )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wǔ )林路(lù )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zài )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wǒ )们也没有钥匙。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xī )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hé )气象(xiàng )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yī )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kuài )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yī )会儿(ér )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jiào )了部车回去。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hóng )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jìn ),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不过北京(jīng )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rén )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lù )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shì )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chéng )市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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