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tiān )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yī )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hòu )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xiàn )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suǒ )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chuān )衣服的姑娘。
当年春(chūn )天,时常有沙尘暴来(lái )袭,一般是先天气阴(yīn )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tiān )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shì )这里好,因为沙尘暴(bào )死不了人。
而老夏没(méi )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chē )撞死,而自己正在年(nián )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xué )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jiāo )通安全讲座,当时展(zhǎn )示了很多照片,具体(tǐ )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yàng )的死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bú )愿意做肉。
假如对方(fāng )说冷,此人必定反应(yīng )巨大,激情四溢地紧(jǐn )紧将姑娘搂住,抓住(zhù )机会揩油不止;而衣(yī )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jiè ),结果没有热胎,侧(cè )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yī )个多月。老夏因为怕(pà )熄火,所以慢慢起步(bù ),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chē )队,超极速车队。事(shì )实真相是,这帮都是(shì )没文化的流氓,这点(diǎn )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míng )字可以看出。这帮流(liú )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hái )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bù )大跌眼镜,半天才弄(nòng )明白,原来那傻×是(shì )写儿歌的,第一首是(shì )他的儿歌处女作,因(yīn )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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