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bìng )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shèn )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chū )资(zī )买(mǎi )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zhí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lái )问(wèn ):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jīng )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lǎo )夏(xià )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dōu )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jiān )以(yǐ )后(hòu ),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guàn )军(jun1 )车。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wéi )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jǐ )驾(jià )车(chē )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de )那(nà )夜。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gè )女(nǚ )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dà )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zuò )上(shàng )车(chē )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shì )叫(jiào )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zì )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bìng )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yī )副(fù )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le )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nián )轻(qīng )人(rén )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wǒ )始(shǐ )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nuǎn ),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jù )说(shuō )人(rén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gǎi )车(chē )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quán ),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bàn )个(gè )钟(zhōng )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chē )擦(cā )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nǐ )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bú )会(huì )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yǎng )一(yī )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qì ),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gōng )里(lǐ )换(huàn )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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