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wài )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chē )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lèi )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shàng )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cóng )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zhuāng )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zhù )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还大。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fēi )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wǒ )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fā )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yě )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jǐn )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qīng )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以后(hòu )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zhuǎn )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fēn )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de )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xià )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dào )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bǎ )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fú )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háo )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我(wǒ )看了很多年的中国队的足球,尤其是在看了今天的比赛以后,总(zǒng )结了一下,觉得中国队有这么几个很鲜明的(de )特色: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dà )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hòu ),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这段时间我(wǒ )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zǐ )。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nǐ )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jí )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jī )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shuō )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chē )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guò )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shēng )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tā )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jiā )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bú )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de )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bú )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qì )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lǐ )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shā )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lǐ )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的特长是几(jǐ )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shuì )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zhōng )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dōu )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chē ),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wǒ )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xiē )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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