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jiē )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shì )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rén )。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yǐ )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ràng )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jǐ )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nǐ )们交往多久了?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lí )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tóu )看向他。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cái )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zhēn )的好感激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huái )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jǐ )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yě )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zài )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yàn )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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