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yàng )的状态一直持续到(dào )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hǎo )几天没收到顾倾尔(ěr )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说起来不怕你(nǐ )笑话,我没有经历(lì )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shì )偏偏我还没办法弥(mí )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到此刻,她靠在床(chuáng )头的位置,抱着自(zì )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片刻(kè )之后,她才缓缓抬(tái )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yòu )苍白了几分。
六点(diǎn )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而(ér )他早起放在桌上的(de )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cóng ),我觉得我罪大恶(è )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等到一人一(yī )猫从卫生间里出来(lái ),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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