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陆沅(yuán )思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xī )打了个电话。
陆与江(jiāng )进门之后,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jǐ )上,随后松开领带,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zǐ ),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说吧,你在霍家,怎么开心的?
头——见(jiàn )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hǎn )出了声。
陆与江这个人,阴狠毒辣,心思缜密,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jù )大的破绽,那就是鹿然。慕浅说,只要是跟鹿然(rán )有关的事情,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zhì )。所以,只要适当用(yòng )鹿然的事情来刺激他,他很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dāng )也说不定。当然,本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入(rù )骨,所以——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pà )就是我们俩了。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wēi )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sēn )然凉意,是鹿然从来(lái )没有见过的。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hú )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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