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hái )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nǎo )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sī )机平静(jìng )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jīng )是因为(wéi )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lái ),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xiào ),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shí )都能有(yǒu )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wéi )自己鼓(gǔ )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lái )太阳很(hěn )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xiū )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qiáo )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zhī )花了两(liǎng )个月。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dào )超车的(de )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qíng )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yǐ )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dōu )是来贴(tiē )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píng )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yào )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néng )容忍我(wǒ )的车一样。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xià )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le )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hòu )都能表(biǎo )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bàn )个小时(shí )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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