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dōu )没有提(tí )及景家(jiā )的其他(tā )人,无(wú )论是关(guān )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huì )儿呆,才终于(yú )缓缓点(diǎn )了点头(tóu )。
话已(yǐ )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听了,轻轻用(yòng )身体撞(zhuàng )了他一(yī )下,却(què )再说不(bú )出什么(me )来。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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