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mài ),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rén )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dé )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shàng )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chuán )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我的特长(zhǎng )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yīn )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kǎo )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结果是老夏接(jiē )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guò )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duō )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qǐ )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duì ),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gè )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yī )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tā )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bāng )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chē ),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jī )为止。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yuàn )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jīng )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qù )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de )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当时(shí )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sān )年了。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péng )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dàn )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le )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shì )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biān )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shí )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shí )。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lùn )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tiān )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de ),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zài )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之后马上(shàng )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fàng )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gè )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zhè )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yě )没有钥匙。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zhī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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