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zài )上海,一个朋友打(dǎ )电话说在街上开得(dé )也不快,但是有一(yī )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kòng )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bú )超过一百二十。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体会到有钱的好(hǎo )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ba ),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āi ),轮到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午十二点在北(běi )京饭店吧。
后来我(wǒ )们没有资金支撑下(xià )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fàng )在头盔里。我们终(zhōng )于明白原来这个车(chē )队就是干这个的。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在上海看见(jiàn )过一辆跑车,我围(wéi )着这红色的车转很(hěn )多圈,并且仔细观(guān )察。这个时候车主(zhǔ )出现自豪中带着鄙(bǐ )夷地说:干什么哪(nǎ )?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qí )实里面有一个很尴(gān )尬的原因是因为以(yǐ )前我们被束缚在学(xué )校,认识的人也都(dōu )是学生,我能约出(chū )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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