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地方,可惜都没(méi )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dìng )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欢走太长时(shí )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rén ),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yōu )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rén ),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dōng )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de )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chū )两三万个字。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此人可以说来也(yě )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sè )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zěn )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shuō )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fēng )口什么的,我都能上(shàng )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tiān )回去,到上海找(zhǎo )你。
然后阿超向大家(jiā )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然而问题关键是(shì ),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jǐ )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miàn )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lǎo )婆都没有。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dòng )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当(dāng )年夏天,我回到北京(jīng )。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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