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tiān )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虽然给景彦庭看(kàn )病的这(zhè )位医生(shēng )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zhe )景彦庭(tíng )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de )眼睛里(lǐ )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gēn )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wò )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xū )要担心。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jǐng )厘却不(bú )愿意出声的原因。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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