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rén )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bú )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qù )。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méi )有很多钱的,想先出(chū )国混张文凭的,想找(zhǎo )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kāi )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kàn )出来。
老夏在一天里(lǐ )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liàn ),下雨时候觉得一切(qiē )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wú )比自由,却时常感觉(jiào )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lì )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ràng )我对她们说:真他妈(mā )无聊。当然如果身边(biān )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guò )来,听说这里可以改(gǎi )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lèi ))学科的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zài )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家扭捏作(zuò )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lì )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jiàn )性,这样的人去公园(yuán )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fǎn )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jìn )入了二十一世纪(jì ),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bā )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成敬老院。 -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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