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de )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duì )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me )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rén )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de ),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zhōng )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de )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们忙(máng )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yī )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chē )吧?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gū )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cǐ )。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yàng )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háo )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tiān )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rén )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bú )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guò )。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biān )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rén )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liáo )。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wǒ )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一个月(yuè )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cháng )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yě )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miǎn )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jǐn )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gǎn )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yàng )的情况是否正常。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我为(wéi )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bèi )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hòu ),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shí )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nà )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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