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tǔ )出了两个字(zì ):
所有专家(jiā )几乎都说了(le )同样一句话(huà )——继续治(zhì )疗,意义不大。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而(ér )景彦庭似乎(hū )犹未回过神(shén )来,什么反(fǎn )应都没有。
景厘控制不(bú )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jiǎn )吧,我记得(dé )我小时候的(de )指甲都是你(nǐ )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bèi )报道,爸爸(bà )就不会看到(dào )我,不会知(zhī )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wǒ )打电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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