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wān )的模样,没有拒绝。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běi )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suàn )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yuàn )意放(fàng )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nà )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yī )艘游轮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wèn )。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rèn )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tíng )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lí )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qiáng )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kū )出来。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tīng )听医(yī )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ba ),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qián )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yì )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men )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lí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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