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yuàn )来探望自己的兄长(zhǎng )时,病房里却是空(kōng )无一人。
乔仲兴从(cóng )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le )?
他第一次喊她老(lǎo )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yàng )子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容隽得了便宜(yí ),这会儿乖得不得(dé )了,再没有任何造(zào )次,倾身过去吻了(le )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虽然口(kǒu )口声声地说要回学(xué )校去上课,事实上(shàng )白天的大部分时间(jiān ),以及每一个晚上(shàng )依然是待在他的病(bìng )房里的。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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