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wǒ )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qì )息。这(zhè )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duì )此时军(jun1 )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suǒ )不明白(bái )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zài )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zhe )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guò )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běi )京是因(yīn )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lái ),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dà )笑,结(jié )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shí )都能有(yǒu )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jǐ )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hěn )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chǎng ),然后(hòu )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zhè )个的。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zhōng )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de )话,并(bìng )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bàn )个钟头(tóu )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cóng )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dà )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lǎo )夏买车(chē ),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jīng )手了十(shí )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de )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de )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kāi )了一个(gè )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chē )子不会(huì )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hòu )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wǒ )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wǔ )的吉普(pǔ )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kòng )的时候(hòu )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shàng )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xiǎo )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qiān )公里保(bǎo )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lǜ )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sì )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huàn )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yǐ )经可以(yǐ )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yǐ )后我发(fā )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wǒ )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此事后来引起(qǐ )巨大社(shè )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ài )情没有(yǒu )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chū )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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