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hái )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fǔ )。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gāng )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shì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shèn )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yǐ )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piàn )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běn ),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wéi )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tā )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yàng )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yǒu )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yào )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shí )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zhè )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rén )处理,其实巴不得所(suǒ )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jìng )老院。 -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tè )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gè )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shuāng )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chē )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dōu )能找到,因为这两部(bù )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lòu )油严重。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qǐ )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bèi )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lǎo )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bǎi )块钱。当天当场的一(yī )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gè )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gè )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shì ),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de )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dǎ )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bāng )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zài )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老夏又多(duō )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xià )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shí )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jiān )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guān )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yóu )。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shàng )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第二天(tiān )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dì )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pěng )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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